三、基督教信仰超越科学
基督教信仰与科学既有接触点,又处于不同的范畴和层次。神创造了宇宙并赋予它规律,科学的任务就是发现和认识这些规律。在这一点上,信仰和科学有相关性。另一方面,科学是认识宇宙的规律,是属于物质界、形而下的层面;而信仰是要认识创造宇宙的这位神,属于灵界、形而上的层面。也就是说,信仰是高于和超越科学的。笔者将从几个侧面来阐述这一观点。
《圣经》中的科学预见
《圣经》不是一本科学专著,乃是一本论述神的创造、神对人类的救赎和神的国度、神所默示的巨著。然而,《圣经》中确有许多关于科学的预见,远远地超前于人类的认知,日益为现代科学所证实,令人惊叹、折服。神并非刻意藉《圣经》向人们传授科学知识。《圣经》中的科学预见乃是创物主在启示人们时一种自然的流露。正如诗人所赞叹的那样:“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他的手段。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诗十九1~2)。莫琴博士(Jean Sloat Morton)在《圣经中的科学》1、余国亮博士在《物理学家看圣经》2 等书中,对此都有集中的论述。我仅举几个例子以飨读者。
地球的形状、浮动和转动
现在大家都知道,地球是一球体,悬浮在宇宙中,不停地自转和绕太阳公转。但古代的看法则完全不同,古代人们认为地球是平的,四周被大水围绕,只要一直往前走,一定会走到大地的边缘;同时,当时认为地球是被支撑和固定不动的,太阳系的所有星辰都以地球为中心旋转。地球是如何被支撑的呢?印度人认为在地面之下,有力大无穷的四只大象支撑著,大象则站在象征力量的乌龟的背上,乌龟又卧在首尾相衔的眼镜蛇上面。至于眼镜蛇又被何物托住,就不得而知了。巴比伦人则把地球当作在海上浮著的一座空山,并相信地球内部十分黑暗,是人死后的住处。这些观点现在看来十分幼稚、可笑,但古代能提出如此的假说已是相当杰出的了。
历史学家通常认为第一个提出地球是圆的这个观念是希腊人。公元前六世纪,希腊哲学家兼数学家毕达哥拉斯就说地球是圆的,但他这种概念源于他认为圆球在所有几何形体中最完美,并没有任何客观的事实根据。其后,亚里士多德提出了地球是球形的第一个科学依据:月蚀时月面出现的地影是圆的。公元前三世纪,希腊天文学家埃拉托斯特尼(Eratoshtenes) 第一次算出地球的周长。一五二二年葡萄牙航海家麦哲伦(Magellan Ferdinand)领导的环球航行,证明地球确为球形3。《圣经》〈以赛亚书〉第四十章二十二节明确写道,“神坐在地球大圈之上,地上的居民好像蝗虫。他铺张穹苍为幔子,展开诸天为可住的帐棚。”“大圈”一词在希伯来原文中,是指一个立体的球面而不是一个平面的弧形,《圣经》清楚地启示了地球的形状。〈以赛亚书〉写成于公元前七世纪末到八世纪初,先于毕达哥拉斯的假说二百年,早于麦哲伦的航行两千多年。
地球静止不动的“地心说”观点,直到哥白尼于公元一五四九年提出“日心说”后才被动摇。十七世纪牛顿发现万有引力定律,方可解释地球之所以能悬浮在太空,乃是地球和太阳之间引力相互平衡的缘故。哥白尼的“日心说”和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奠定了现代天文学的理论基础。然而,关于地球的悬浮和转动,《圣经》早就指明了。〈约伯记〉是《圣经》中最古老的经卷之一,成书的具体时间难以考证。书卷的主人翁约伯是公元前两千年左右的历史人物。不少学者认为〈约伯记〉的成书时间要早于摩西五经(成书于公元前一千四百年左右),也有学者认为此书写于以色列民族被掳回归之后(公元前六世纪)。不管怎样,〈约伯记〉起码比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早两千年以上。〈约伯记〉早已指出地球是悬浮在太空的,“神将北极铺在空中,将大地悬在虚空;将水包在密云中,云却不破裂”(伯二十六7~8)。
由于地球的自转,才有昼夜之分,这是几百年前人们才懂得的事情。而成书于公元一世纪的《新约圣经》,对此早有暗示。主耶稣谈到何时再来审判世界时就提示说:“人子显现的日子,也要这样。当那日,人在房上,器具在屋里,不要下来拿;人在田里也不要回家。 ……我对你们说,当那一夜,两个人在一个床上;要取去一个,撇下一个。两个女人一同推磨;要取去一个,撇下一个”(路十七30~35)。两个人在田里干活,是指白天;两个人在一个床上是夜里;女人推磨多在清晨和傍晚。为什么耶稣再来的时刻既是白天又是夜里,既是清晨又是傍晚呢?因为,主耶稣再来的时刻,在全球不同的地方的时间是不一样的。在中国是中午,在美国却是午夜,在其它地方可能是早上或傍晚。主耶稣这样说,明确地启示人们:地球是不断转动的,神的救恩是普世的,神的审判是全球性的。
地球的风向系统
太阳的照射和地球的旋转是形成地球风向系统的两个主要因素。乔治'哈德里(George Hadley)于十七世纪第一次提出空气在赤道与两极回流的理论。赤道的空气受热上升,两极的冷空气因此会向赤道移动;赤道上升的热空气流向两极,受冷后下降。如此循环反覆不已。这种风向模式被称之为“哈德里窝”。到十九世纪,科里奥利斯(G. G. Coriolis)发现,一个在旋转体表面移动的物体的运动方向,会向右或向左偏斜,被称之为“科里奥利斯旋转力”(The Coriolis Force)。其后费瑞尔(William Ferre)证实科里奥利斯旋转力也适用于地球的风向系统,即费瑞尔定律:由于地球的自转,北半球的风向右偏斜,南半球的风向左偏斜。哈德里窝是由太阳的直射和斜射引起,费瑞尔定律则因为地球的自转。这两大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使地球形成了东南、东北季风带,南、北回归线无风带,南、北西风带等一套复杂的风向系统。
然而,早在公元前,《圣经》就指明这个风向系统了。传道书一章六节写到,“风往南刮,又往北转,不住地旋转,而且返回转行原道。”“风往南刮,又往北转”是指哈德里窝(赤道--两极回流);“不住地旋转”即指费瑞尔定律;“而且返回转行原道”说明这样的风向是有规律的。这一节经文仅二十一个字,却高度准确地概括出地球风向系统的主要特点。
水文学
水文学研究水的蒸发、凝结和化为雨、雪下降等现象,是关于水循环的科学。这种水循环的理论直到十六、十七世纪才被接受。为水文学理论作出贡献的伯罗(Pierre Perrault)和马利奥特(Edme Mariotte)发现,法国塞纳河的流量与雨量有密切关系。后来,天文学家哈莱(Edmund Halley)的资料也支持水循环的理论,认为雨、雪的下降和水的蒸发是彼此制衡的。
早在两千多年以前,《圣经》已明确地记载了水循环的理论:“江河都往海里流,海却不满;江河从何处流,仍归还何处”(传一7)。何等隽秀、优美的诗歌语言,多么简洁、准确的科学描述!
气压
压力是物质所给予每个接触面的重量。空气是气态物质,有重量,也必然产生压力。物理学家伽利略在十七世纪,从观察中已猜测到空气有重量。他的学生托里拆利(Torricelli)于公元一六四三年,用实验证明空气确实有重量。他把一支真空的唧筒插到井里,井水可顺唧筒上升,但不能超过三十三尺的高度。他想是井水上面的空气的重量所产生的压力把井水压入唧筒的;因空气的重量是一定的,所以产生的压力也是一定的。他用比重比水约重十三倍的水银做实验。他取一支48寸的玻璃管,玻璃管一端封闭,一端开口。他将水银注满玻璃管,然后将开口一端倒插入水银槽中。此时,玻璃管中的水银下跌了18寸,留下18寸的真空,水银柱的高度保持在30寸。这样,他不单证明了空气有重量,而且证明空气的压力所产生的重量相当30寸水银的重量。第一支气压计就这样诞生了。
早在托里拆利数千年前,《圣经》就指出空气有重量了。“神明白智慧的道路,晓得智慧的所在。因他鉴察直到地极,遍观普天之下。要为风定轻重,又度量诸水”(伯二十八23~25)。 “下流人真是虚空,上流人也是虚假,放在天平里就必浮起;他们一共比空气还轻”(诗六十二9)。显然,《圣经》中启示的空气有重量,既有道德方面的喻意,又有真正的科学内涵。
洋流及海洋航道
从古至今,许多人都以为海洋是不流动的“一潭死水”。其实,海洋是一个循环流动系统。底层海水的流动被称之为洋流。直到二十世纪,人们仍以为海洋深处没有洋流存在。后经一系列研究,证实南大西洋海底有洋流存在。但因缺乏直接证据,仍被怀疑。六0年代中期,科学家们藉助于现代摄影技术,发现海洋深处有涟漪和被冲刷的现象;透过涟漪,观察到洋流冲击海底沉积物的现象,海底洋流的存在才被最终证实。
美国科学家毛瑞(Matthew Fontaine Maury)是海洋航道的发现者。他从航海志中详细研究海上的风向和洋流情况,从中归纳出横渡大西洋的理想航道,成为日后国际公认的航道的基础。毛瑞所著的《海洋物理学》,仍是当今研究季风与洋流相互关系的基本教科书之一。是他第一个指出,由于季风和洋流的相互作用,使海洋成为循环不息的系统。
富有启迪意义的是,毛瑞关于海洋航道的灵感是来自《圣经》的启示。有关毛瑞生平的书中记载了这样一件事。一次毛瑞卧病在床,每天晚上由他儿子读《圣经》给他听。有天晚上当他儿子读到〈诗篇〉第八篇第8节,“海里的鱼,凡经行海道的,都服在他的脚下”时,他猛然联想到海底航道问题。他说:“如果上帝说大海中有航道存在,那么我病愈后,一定要把它们找出来。”毛瑞于一八七三年去世。毛瑞的故乡维吉尼亚州于一九二三年在首府 Richmond为他建立纪念碑,碑文载明毛瑞的灵感源于《圣经》。
电磁波
一八二0年,哥本哈根的物理学教授奥斯特发现,如果让电流从一支悬挂的磁针旁通过,磁针会发生转动。他的发现传到巴黎后,法国物理学家安培(Andre Marie Ampere)立刻想到电流与磁铁应是同等的。他用实验证实了他的想法:两条通电的导线会因它们电流方向相反或相同而吸引或排斥。安培的实验又启发了英国科学家法拉第(Michael Faraday)。他想,既然电流有磁性作用,磁铁也应该产生电流。经过十载的努力,他的实验成功,为日后电动机和发电机的问世奠定了理论基础。
一八六四年,数学家马克斯韦(James Clerk Maxwell)用数学证明,任何电或磁的改变,都会向空间放出能量,此能量以波的形式传递,其中电的方向与磁的方向相互垂直,而它们又都与前进方向垂直,并证明它们在真空中传递的速度等于光速,此波被称为电磁波。一八八七年,赫兹(Heinrich Hertz)用震荡电路放射出电磁波,支持了马克斯韦的光电理论。一八九六年,意大利人马可尼(Marchese Guglielmo Marconi)首次用人造电磁波传递信息,建立了第一座无线电发射和接收电台。
在古代,人们对电、磁的知识是相当贫乏的,直到一七四九年,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 才提出闪电是电荷流动的假说,并于一七五三年做了他那著名的风筝实验,藉连接风筝的铜线把云层中的电荷引进实验室。可是远在三千多年以前,《圣经》就预言了无线电通讯的科学成果:“你能发出闪电,叫它行去,使它对你说,'我们在这里'”(伯三十八35)?那个时代的人描述电磁波,唯一的可能是闪电;事实上,闪电所放出的电光就是电磁波!〈约伯记〉的这句经文,也可解释为用电和磁来传递信息。比马可尼早数十年,摩尔斯(Samuel Finley Breese Morse)于一八四四年成功地藉有线电报传递了信息。人类首次用有线电报所传递的话是《圣经》中的一句经文,“谁不知道那是耶和华的手作成的呢”(伯十二9)?
随著科学的深入发展,人们发现〈约伯记〉三十八章第35节这句经文包含著更深的意义。电磁波可用电子加速的方法制造,也可由原子内部的电子发出。原子核所含的质子数,决定了核外电子轨道的半径;在不同半径的轨道上运行的电子所具有的势能各不相同,激发电子由一个轨道跳到另一轨道时,所放出的电磁波的波长也不相同。分析其波长,就知道是什么元素了。科学家们正是通过分析其他星球所放射的电磁波来了解该星球有何种元素的。
另外,红移现象(Red Shift)告诉我们,当一个星球远离地球而去的时候,它所放射到地球的可见光的波长会变长,即向红光方向移动,反之亦然。这样,测定其电磁波波长的变化,我们便可知道该星球是以何种速度离开或接近地球了。所以,物体所发射的电磁波,不仅可以告诉我们它们是谁,而且告诉我们它们正向什么方向运动。
想想电磁波在宏观和微观上的这种“指示”功能,再来读〈约伯记〉35节这句经文,“你能发出闪电,叫它行去,使它对你说,我们在这里”时,神的智慧是多么令人赞叹啊!
割礼
割礼是《圣经》中记载的仪式,男婴出生后第八天,要割去生殖器的包皮,作为以色列民族与神建立誓约的标记(创十七10~13)。《圣经》记载了以色列人的祖先亚伯拉罕为儿子以撒行割礼。“以撒生下来第八日,亚伯拉罕照著神所吩咐的,给以撒行了割礼”(创二十一4)。割礼不仅有属灵的意义,要除掉以色列人及其后裔心中的污秽,而且在医学上也是有益的。包皮垢菌与女性子宫颈癌的发生有密切关系。有人统计过,非犹太妇女得子宫颈癌的机率比犹太妇女高近百分之十。
但是,割礼为何要在出生后第八日进行呢?《圣经》没有解释理由,只说是神的吩咐。直到近年,这个谜底才被揭开。本世纪五0年代初期,科学家在食品中发现一种物质,被称为维生素K,可以防止婴儿出血,因为维生素K可以促进血凝素在肝脏合成。维生素K可由人体小肠内的细菌合成。由于新生婴儿小肠内的细菌不多,缺乏维生素K,血凝素含量相对减少,故易引起出血。科学家们进一步研究婴儿在发育过程中维生素K的合成情况时,发现婴儿出生第三天,血液中血凝素的浓度只有正常值的百分之三十,而第八天达到百分之一百一十,然后再降回到正常的浓度。考虑到三、四千年前那种缺医少药的远古年代,婴儿出生第八天是行割礼的最好时机。神对世人的爱是这样地无微不至。
《圣经》中关于科学的预见,从天文到地理,从陆地到海洋,从动、植物到人类,涉及面广,丰富多彩。以上我仅举出几项大家所熟知的事实作为例子。每当我读到、想到、讲到这些例子时,内心都一次又一次地深深被激动。像地球的浮动和转动,地球的风向系统和水的循环都是极为宏观的现象,非高踞于地球之上,不得窥其全貌。电磁波的特性、血凝素的功能也只有物理学、医学发展到今日方能阐明。然而,几千年前,人们既无飞机、雷达,也不能发射卫星、飞船,更不知细菌、维生素、电、磁为何物。在那个时代写下的《圣经》,怎么能如此清晰、准确地揭示这些自然现象的本来面目呢?这再次无可辩驳地说明《圣经》是神所启示的话语,使我们清楚地知道,耶和华我们的神是宇宙万物的创造者,是自然科学家的研究灵感的源头。
5月7日 | 每日恩典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