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一体的真神”,这是基督教最重要的真理。读者阅读这课文的时候,可能会感觉到书中的信息很“硬”——不是故事,也不是生活性的劝勉,所以不容易吸收。但笔者劝你必须用一点忍耐来慢慢细读,因为你若速速地读,你会不明白也会感到很“闷”。可是,当你细心阅读、吸收并明白其中的道理之后,你会感到很有乐趣,并且对你一生的信仰思想,都有莫大的影响,你会希奇这位神是这么宝贵的。如果你只打算草草地看一遍就算了,笔者就认为,请你干脆不要看好了。你若要使自己的灵性长大,你不能老是“吃奶”,也得“吃干粮”的。
从古以来许多人因为误解了三位一体的真理,用人意去解释神的神性,结果就变成“异端,离经背道,永远沉沦。在误解三位一体真理的教派之中,有的认为神只有一位,所以耶稣不是神,圣灵也不是神。若是这样,耶稣靠着祂的人性本质,不可能造成完全的救恩,也不可能带给我们永生。圣灵若不是神,也不可能重生我们。
有的认为耶稣虽然是神,却不是人,结果这个只有灵体的耶稣是不会死的,祂在十字架上的死,只不过像是玩把戏一样。这样,祂并没有代替我们受罪的刑罚,也就不可能使我们在神面前称义。
有的认为耶稣和圣灵,不过是独一的神戴上几个不同的面具而已。若是这样,耶稣基督向父神祷告,就是假装,祂的祷告词,变成演戏的台词了。
有的认为神是绝对良善的,有重量的物质都是罪恶的。这样,成为肉身的耶稣,因为有了物质的身体,也就有了罪;造这个有重量的物质世界的神,就是创造罪恶的神。因此,他必定不是至高的神,祂只不过是低级神而已。这些人之所以变成异端,全因为他们用人意去解圣经,曲解神的神性,不明白三位一体的奥秘真理。
现今在基督教内,被称为异端的教派,例如摩门教、耶和华见证人会、基督科学会、国际统一神灵协会等,都是因反对三位一体的真理而变成的。
一、“独一无二”的神
基督教所相信的神,就是创造宇宙万物,管理万有,对全人类的道德施行公平审判,赏善罚恶的神。因此,祂应该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无所不在、永远活着,随己意作万事的神。如果神真是这样,祂的神性、能力、权柄、智慧,必然都是至大至高。在逻辑上,祂只可能是“独一无二”的神。因为如果在这个宇宙中,还有另外一位神,其能力、权柄、智慧,和所管理的范围,都是圣经所介绍的神所不能及和不能干涉的话,那么,圣经所介绍的神就不可能是“独一无二、至大至高”的神了。这就如一个自称是“统治全世界”的王,他必然也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王。如果在某地区还有所统治人自称为王,而他的那地区,是这位“统治全世界的王”所无法统治的话,那么“统治全世界”的王就是虚构的,祂不能以“全世界的王”自称,因为他的权柄不能达到全世界。
倘若我们相信一位“创造天地万物的神”,我们必然相信祂“管理万有”,同时也是一位“独一无二、至大至高的神”。这是说,“多神主义”在逻辑上是不可能与“一神主义的”基督教并存。如果真有多位神存在,理论上这些神都不可能是独一无二、至大至高的。由此我们必须明白,基督教排斥多神宗教是逻辑上必然的事,并不是我们心胸窄的问题。好比我们只能有一个爸爸,在逻辑上,我们排斥其他称为我们的爸爸是必须的,是正常的。我们不可能相信多位神,同时又相信宇宙中有一位造物主,一位至大至高的神。
申命记六章四节很清楚地指出,神是独一的神。经文说:“以色列阿,你要听,耶和华你的神是独一的主。你要尽心尽性、尽意、尽力,爱耶和华你的神。”主耶稣在新约圣经中,曾指出这一节圣经就是旧约律法中最大的诫命。按这诫命的原意是说既然神是独一的主,我们就当尽全人的功能去爱祂,心中千万不要倾慕别的神。
保罗劝勉提摩太要为万人祷告之时也是这样说:“我劝你第一要为万人恳求、祷告、代求、祝谢,为君王和在位的也该如此……他愿意万人得救,明白真道,因为只有一位神,在神和人中间只有一位中保,乃是降世为人的基督。”(提前二1-5)保罗的意思是,既然只有一位神,也只有一位中保,人类就只有这一个得救的希望。所以,如果我们不为万人祷告,盼望他们明白真道,他们就无从得着拯救。
其实神只有一位,这是最当然和最显浅的道理。圣经指出,这道理鬼魔也明白。雅各书二章十九节就这样说:“你信神只有一位,你信的不错,魔鬼也信,却是战惊。虚浮的人哪,你愿意知道,没有行为的信心是死的么? ”请注意,“你”这个字,按经文的下文,是指那些只有“死信心”而不能“活出信心的行为”的人,意思是说,连最虚浮的人,灵性最不好的人,甚至连魔鬼,也知道神只有一位,可见这是最基本和最显浅的道理。
虽然这世上有许多称为神的,但他们都是人制造出来的,他们都不是神,只不过无知的人将他们抬举成为神而已。圣经说:“创造诸天的耶和华,制造成全大地的神,祂创造坚定大地……祂如此说:‘我是耶和华,再没有别神。’”(赛四十五18)经文的意思是说,耶和华既然创造了整个天地,当然祂就是独一的神,这位创造万有的神亲口说“再没有别神”,因为神所创造的“万有”,已包括了其他称为神的,既然造物主耶和华认为他们都不是神,就真的没有别的神了。
圣经又说:“以色列的救赎主,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除我以外,再没有别神。”(赛四十四6)既然耶和华是一切万有的开始和结束,试问还有那一位比耶和华更高?如今这位至高的神亲自说“再没有别神”,那就没有任何受造的人有资格说“我认为还有别的神”。
像以上这一类的经文还有许多。就如:
“我就是耶和华,在我以前没有真神在我以后也必没有。惟有我是耶和华,除我以外没有救主。”(赛四十三10)
“这是显给你看,要使你知道惟有耶和华他是神,除他以外,再无别神。”(申四35)
“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出廿3)
二、“多位一体的神”
圣经明言“只有一位神”,但奇怪,为什么圣经又称“圣父”是神,“圣子”是神,“圣灵”也是神?为什么会这样呢?原来在希伯来文圣经,“神”(ELOHIM)这个字是众数的,但他的代名词和动词却常常是单数的,偶然间也会用众数的代名词和动词。例如:在圣经中,“神”这个字共用了二千七百多次;“全能的神”这个词共用了四十八次;“主”这个字却用了二百九十次。这几个名字本身在原文都是众数的,但它的名词和代名词却是单数的。这表明了“神是多位一体”的神。
又例如:在神创造人类始祖之时,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神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像造男造女。(创26-27)请注意“我们”这众数的代名词,稍后即转为单数的“祂”,这表示,神是“多位”,同时也是“一体”的。
另一段著名的经文:当以赛亚先知看见耶和华的异象的时候,他立即感到自己是嘴唇不洁的人,神就差派天使用坛上的火炭沾他的嘴唇,洁净他。这时候,先知听见神在感叹说:“‘我’”可以差遣谁呢?谁肯为“我们”去呢?”然后先知自告奋勇应征,愿意被差去传道。请注意神说话时用“我”和“我们”两个不同的代名词,这表示,神是“多位”,又是“一体”的。像这样的经文,圣经里面多得很。
三、三位都是神
然则“多位”是那几位呢?研究圣经,我们不难看到圣经只称“圣父”、“圣子”、“圣灵”为神,此外,并没称其他的为神。再者,这三个名称在圣经中多次同时出现此外并没有其他的名称出现。
圣经称“圣父”为神的经文极多,随便举一个例子:罗马书一章七节说,“愿恩惠、平安,从我们的父神,并主耶稣基督归与你们。”“父神”这个称呼,在圣经里十分普遍。这位圣父就是耶和华,圣经称耶和华是神的经文更多。当以利亚先知在迦密山上与巴力偶像的先知斗法之时,以利亚向他们挑战,指出那一位神能叫火从天上降下来,烧尽祭坛上的祭物的,祂就是神了。结果,巴力先知们从早到晚呼求他们的神,巴力仍不能降下火来;但以利亚先知一祷告,火就降下来烧尽祭坛上的祭物,于是百姓大声喊着说:“耶和华是神,耶和华是神。”(王上十八16-40)
圣经又称“圣子”为神,希伯来书章八节说:“论到子却说,神阿!你的宝座是永永远远的,你的国权是正直的,你喜爱公义,恨恶罪恶。所以神,就是你的神,用喜乐油膏你,胜过膏你的同伴。”这里论圣子是神,论膏圣子的那位(圣父)也是神。
圣经里提及圣子是神的经文十分多,事实上,主耶稣降生之时,天使引用圣经指着快要降生的耶稣而向约瑟预告说:“必有童女怀孕生子,人要称他的名为以马内利(以马内利翻出就是神与我们同在)。”(太一23)意思是说,耶稣来与我们同在,就是神与我们同在了。
主耶稣是神,这是十分清楚的,连那个怀疑主没有复活的门徒多马,后来因为亲眼看见复活的主耶稣,他对主说:“我的主、我的神。”约翰在他所写的约翰壹书五章二十节那里更清楚地说:“我们知道神的儿子已经来到,且将智慧赐给我们使我们认识那位真实的,我们也在那位真实的里面,就是他儿子耶稣基督里面,这是真神,也是永生。”
圣经又称“圣灵”为神,就如使徒行传所记载的,当彼得责备亚拿尼亚和撒非拉两夫妇欺哄圣灵的时候,彼得说:“亚拿尼亚,为什么撒但充满了你的心,叫你欺哄“圣灵”?……你不是欺哄人,是欺哄“神”了。”于是亚拿尼亚就仆倒在彼得面前死了。圣经以圣灵为神的经文很多,这是十分清楚的。
四、三位的神性:
圣经称圣父、圣子、和圣灵为神,这不单单是在称呼上同时也是在“神性本质”上,如果只有神的称呼而无神的神性本质,那就是虚构的神了。
①无所不能——我们之所以相信这个宇宙中有一位神存在,其中最明显的证据,就是这个宇宙充满了设计。因此,罗马书一章二十节说:“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晓得叫人无可推诿。”所以,神之所得以称为神,是因为祂创造万有,正如创世记十七章节称这位神为“全能的神”一样。作为一个真神,祂若不是创造宇宙万有,我们就无从解释这个宇宙万有的来源了。如果宇宙万有的存在是早过这位神的话,他就与宇宙一样是被造的,他不应该称为神,只应称为某种灵体或神化了的人而已。例如佛教的佛陀,据佛经所说他们都是由人修道而变成的。
圣经告诉我们,早在创世之时,“三位一体神”中的“三位神”都一同参与创造世界大工。我们在前文已经指出,创世记一章二十六至二十七节记载神创造始祖之时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造人。”其中“我们”这代名词是众数的,表示神是多位一体。事实上,“神”这个字在希伯来文就是众数的。在创造的大工中,圣经说:“起初“神”创造天地……”这是指圣父的工作而说:“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这是指圣灵的工作而说的,这也是诗篇一百零四篇三十节所说:“你发出你的灵,他们便受造:你使地面更换为新。”最后,“神说,要有光”这是指圣子耶稣基督的工作而说的。
也许读者会感到奇怪,为什么“神说”,这动词就是代表圣子耶稣基督的工作?原来当“神说”之时,并没有任何人在听,可见“神”说,不是指我们人类普通说的话,而是说出“道”。希腊文“道”的写法是“LOGOS”,这字直译出来就是英文的“WORD”,相等于中文的“话语”。只是,希腊文的“LOGOS”,并不是普通的“WORD”或“话语”这么简单,希腊人认为“LOGOS”是有生命、有位格、创造万物的。所以,我们的中文圣经翻译作“道”,因为中国的古书也认为“道”是万物的根源。约翰福音一章一至十四节说:“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这道太初与神同在,万物是藉着他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藉着他造的。”这段经文的下文清楚地指出,这“道”就是主耶稣基督。这是说,主耶稣就是创造世界之时,神所说的“话语”或“道”。后来这“道成了肉身”,那就是指主耶稣降世而成为人的肉身。
希伯来书一章三节也说:“他常用权能的命令托住万有。”歌罗西书一章十六节又说:“因为万有都是靠他造的,无论是天上的、地上的、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或是有位的、主治的、执政的、掌权的,一概都是藉着他造的,又是为他造的。”这样的形容是说,耶稣基督不但有神的神能,能创造了万有,祂更是万有的中心,万有的归依。普天之下,再没有任何一个宗教,曾经形容过他们的神,是这样创造和管理着整个宇宙的,所以,耶稣基督确实就是全能的神自己。
②无始无终——神之所以得以称为神,因为祂不但创造了空间,也创造了时间。意思是说,祂的生命不受时间所限制,反之,时间为祂所掌管,这样祂才是真正的神。诗篇九十篇二节指着神说:“诸山未曾生出,地与世界你未曾造成,从亘古到永远,你是神。”意思是说,神未曾创造空间之前,从无穷尽的古时到无穷尽的将来,这位神的神性都没有改变,神仍是神。因此,这位神又称为“耶和华”,就是自有永有的意思:又称为“永生的神”,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
希伯来书十三章八节又指着圣子耶稣基督说:“耶稣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都是一样的。”意思也是说,圣子耶稣基督的神性也是不受时间限制,永不改变,正如歌罗西书说:“爱子是……在万有之先,万有也靠他而立。”约翰福音第十七章记载耶稣基督的祷告说:“父阿!现在求你使我同你享荣耀,就是未有世界之先,我同你所有的荣耀。”这表示,主耶稣由无穷尽的亘古开始,就与圣父并存了。
至于圣灵,希伯来书称祂为“永远的灵”(来九14),保罗在罗马书八章介绍圣灵之时,更称圣灵为“赐生命的圣灵”(罗八2)。这些经文都表示,圣灵与圣父和圣子都是永恒的。
③无所不知——作为真神,也必须是无所不知的,不然,祂绝对不能称为神。因为如果祂不是无所不知的话,祂怎能创造出这个充满了智慧和设计的宇宙万有?如果祂不是无所不知的话,祂怎样赏善罚恶?祂从哪里得资料,判断谁是善、谁是恶?如果祂不是无所不知,祂怎能听全人类各人心中的祷告?如果不是无所不知,祂怎可能预言将来,怎可能有把握将来一定可以拯救那些信靠祂的人?所以,我们认为圣父圣子圣灵都是神,因为圣经告诉我们,他们三位都是无所不知的。
以圣父来说,约翰壹书三章二十节告诉我们:“我们的心若责备我们,神比我们的心大,一切事没有不知道的。”意思说,神知道的事情,比我们的心所知道关于我们自己的事情更多和更清楚。
至于圣子主耶稣,约翰福音二十一章十七节记载彼得指着耶稣说:“主阿!你是无所不知的,你知道我爱你。”这不是说,彼得过份夸奖耶稣,因为保罗在歌罗西书二章三节指着耶稣基督说:“所积蓄的一切智能知识,都在他里面藏着。”“积蓄”这两个字表示,由宇宙开始一直以来所有的知识,都在主耶稣基督里面,在主,没有一样祂是不知道的。
至于圣灵,哥林多前书二章十节又说:“因为圣灵参透万事,就是神奥秘的事也参透了。”如果圣灵连神一切奥秘事都知道,祂就有了神无所不知的神能了。这样,圣灵当然就是神。
再者,第十一节经文又说:“除了在人里头的灵,谁知道人的事?像这样,除了神的灵,也没有人知道神的事。”这是说,圣灵与圣父的关系,正如人的灵魂与人的关系一样。如此说来,圣灵就是神自己,这是可以了解的了,因为我们人人都明白,人的灵魂其实就是人自己。
④无所不在——每当我们举目向这个神秘的太空观望之际,我们会常常感到诧异,这个太空竟然大得无法想象。许多星球距离我们数十万光年那么远,意思是说,我们现在所看见的星球,它的光是早在数十万年前开始射过来,到现在我们的眼球才接收到,所以,我们现在看见到的星球,极可能是不存在的,或早已离开了轨道飞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到底这个太空有多大?可以说,到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形容得透彻。我们是否会问,那位创造这个星际太空的神,祂岂不是充满万有或无所不在?因为神能创造这么远的星球,祂也必能管理和控制它们,这就是神无所不在的明证了。
拿圣父来说吧,圣经形容祂说:“耶和华说,我岂为近处的神呢?不也为远处的神么?耶和华说,人岂能在隐密处藏身使我看不见他呢?耶和华说,我岂不充满天地么?”对了,神既然充满天地,怪不得所罗门王对神说:“看哪!天和天上的天,尚且不足你居住,何况我所建的这殿宇呢?”(代下六18)由此看见,圣父不但是无所不在,祂还是没有任何形体的,因为任何形体都不足以表达出祂那无所不在的神性。
至于圣子耶稣基督,有一次祂亲自对门徒说:“无论在那里,有两三个人奉我的名聚会,那里就有我在他们中间。”我们可以想象,全世界各地,每逢主日崇拜奉主名聚会的会岂不是数以万计吗?如果主耶稣能同时与每一个教会的崇拜聚会同在的话,祂岂不是无所不在吗?这一点,主在升天前也曾对门徒提及过,祂说:“你们往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我就常与你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主之所以能与普天下传福音的传道人同在,全因为祂是无所不在的。不然,主这样说,就是狂妄和不实际了。
至于圣灵,诗篇一百三十九篇七至十节很清楚地说:“我往那里去躲避你的灵,我往那里逃避你的面?我若升到天上,你在那里;我若在阴间下榻,你也在那里;我若展开清晨的翅膀,飞到海极居住,就在那里,你的手必引导我,你的右手也必扶持我。”神的灵无所不在是必然的事,因为神要藉着祂来管理万有,不然,祂怎能叫耶稣基督从死里复活,又升到天上去呢?神造得出宇宙万有,当然神也能在那里控制着万有。
⑤至圣至洁——作为一位真神,单单是能力无穷是不够的,祂必须还要至圣至洁。所谓圣洁,意思是祂绝对不犯罪,绝对不违反自己所定下的原则。倘若神自己也犯罪,祂就不是神而是鬼了。倘若神定原则而祂自己也不守,祂就不配审判罪人,也许罪人反要审判祂了。有人以为:“宗教不外导人向善。”但这个不是最准确的原则,唯有“导人向至善”的神才是真神。
所以,在旧约中,耶和华神要求前来亲近祂的百姓说:“我是耶和华你们的神,所以你们要圣洁,因为我是圣洁的。”(利十一44)圣经又说:“你们要追求圣洁,非圣洁没有人能见主。”(来十二14)所以,我们常常指出,那些不介意人犯罪,就随便赐福给人的,为求签的人解答的神,其实不配称为神。
就是因为神是至圣的缘故,所以神才定规了罪的工价乃是死。因为至圣的神,是绝对不能容许半点罪污在祂面前存留的。可是,另一方面,为什么只有圣子主耶稣才能担当我们的罪?答案就是,只有主耶稣才是完全无罪的,因为祂的名称为“圣者”。祂的名之所以称为圣者,因为天使对马利亚说:“圣灵要临到你身上,至高者的能力要荫庇你,因此所要生的圣者,必称为神的儿子。”(路一35)意思是说,主耶稣出生之时,并没有从遗传接受到他父母和祖先的罪性,因为祂不是由父母结合生的,祂乃是圣灵感孕童贞女生的。主耶稣没有罪,我想最清楚不过还是那些常常想要引诱人犯罪的魔鬼吧,圣经告诉我们,连污鬼也称主耶稣为“圣者”(可一24)。
五、三位同工
除了“三位”的神能和神性相同之外,我们,又可以从他们常常同工来看出三位都是同等的神。例如:
①施行神迹——圣父行神迹的记载,在圣经中真是最普遍不过的了。例如:神创造世界,神用十大神迹降灾与埃及,好使法老王释放以色列人出埃及;神使旧约众先知和新约众使徒行诸多的神迹等等。即是主耶稣复活,圣经也明说,是神使祂从死里复活的(徒二24)。我们千万不要以为,这些神迹是先知和使徒自己行的,他们都不过是神的工具,是神藉着他们来行神迹。正如使徒行传十九章十一节说:“神藉保罗的手,行了些非常的奇事。”
圣子耶稣当然也行了许多神迹,正如约翰福音二十章三十节说:“耶稣在门徒面前,另外行了许多神迹,没有记在这书上。”事实上,四福音记载了耶稣基督曾行了许多神迹。当施洗约翰坐监之时,曾差派门徒去问耶稣,到底祂是不是圣经所应许的那位基督,主耶稣回答说:“你们去,把所听见,所看见的事告诉约翰,就是瞎子看见,瘸子行走,长大痳疯的洁净,聋子听见,死人复活,穷人有福音传给他们。”(太十一5)主所行的神迹不但多,更是从来没有人像祂这样行过的因为祂就是神。连反对祂的人也诧异说:“这人从哪里有这些事呢?所赐给他的是什么智慧,他手所作的是何等的异能呢(可六2)
圣灵能行神迹也是这?”样。事实上,主耶稣所行的神迹,众使徒所行的神迹,严格来说,都是圣灵藉着他们行的。主耶稣自己见证说:“我若靠着神的灵赶鬼,这就是神的国临到你们了。”(太十二28)我们在上文说过,主耶稣复活,是圣父使祂复活的,但这也是圣灵的工作,正如罗马书八章十一节所说:“然而,叫耶稣从死里复活者的灵,若住在你们心里,那叫基督耶稣从死里复活的,也必藉着住在你们心里的圣灵使你们必死的身体又活过来。”由此看来,圣父、圣子、圣灵,三位神都曾经向人行过许多神迹和奇事。祂们三位是同工的。
②赐人永生——我们说,三位都有神的神性,都可以行神迹,因为祂们都是神。照这道理,三位都必能叫人得永生了。因为祂们都是“永远活着”的,都能叫“死人复活”,可见生命的权柄都在祂们三位手中。
拿圣父来说,约翰壹书五章十一节说:“这见证就是神赐给我们永生。”对于圣子,约翰福音十章二十八节又说:“我又赐给他们永生,他们永不灭亡,谁也不能从我手里把他们夺去”至于圣灵,罗马书八章二节介绍圣灵说,祂是“赐生命的圣灵,在基督耶稣里释放了我,使我脱离罪和死的律”。
普天之下,从来没有一个人不死的,圣经见证说:“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来九27)因此,魔鬼被称为“掌死权的”。既是这样,圣父、圣子、和圣灵,都不是人,能力都高过魔鬼,都不能被死拘禁了。
③居人心中——还有一点可以证明“三位神”可合为一体的,就是圣经形容三位神都住在信徒的心中了。拿以赛亚书五十七章十五节来说吧,圣经指着圣父说:“因为那至高至上,永远长存,名为圣者的如此说:‘我住在至高至圣的所在,也与心灵痛悔谦卑的人同居,要使谦卑人的灵苏醒,也使痛悔的人心苏醒。’”另一方面,新约圣经也说主耶稣住在我们心中,正如哥林多后书十三章五节说:“岂不知你们若不是可弃绝的,就有耶稣基督在你们心里吗?”还有,哥林多前书六章十九节又见证说:“岂不知你们的身子就是圣灵的殿吗?这圣灵是从神而来,住在你们里头的。”其实圣父住在我们心中,就是圣子住在我们心中,也就是圣灵住在我们心中,因为圣灵代表主耶稣做我们的中保,祂的责任就是常与我们同在:主耶稣的名称为以马内利,就是神与我们同在的意思,这样,主耶稣与我们同在,也就是神自己与了我们同在了。
六、三位同列
此外,我们在圣经看见保罗祝福时,是将“圣父、圣子、圣灵”放在一起,奉这名祝福,说:“愿主耶稣基督的恩惠神的慈爱,圣灵的感动,常与你们众人同在。”(林后十三14)我们知道,随便将一个名字与神同列,是有亵渎的含意,倘若这三位不是神,就绝对不可能将他们放在一起同列。再者,“祝福”不是一般的谈话,而是比祷告还要更神圣,因为若不是神自己,谁能赐下“福”来?若这三位不是神,他们怎可能“常与众人同在”?所以,这个祝福语,很有力表明“神”这个字在原文的众数含意,就是这“三位”神了。
圣父、圣子、圣灵这三位神,曾在圣经里多次同时出现,就如主耶稣在约但河里受洗之时,就有圣灵降在祂的头上好像鸽子一样,又有圣父的声音出来说:“这是我的爱子,我所喜悦的。”(太三13-17)保罗在以弗所书第一章,写出那著名的“三个颂赞”词之时,他分别因为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工作而将颂赞归与父神(参考弗一3-14)。此外,还有许多其他的经文表明三位同列的,例如:马太福音二十八章十九节;哥林多后书十三章十四节:约翰福音十四章十六、二十六节;以弗所书二章十八节;希伯来书九章十四节:彼得前书一章二节;哥林多前书十二章四至六节;以赛亚书四十八章十六节等。从这些经文,我们都看见,圣经将圣父、圣子、圣灵同列,认为他们三位都是神,三位合为一体,三位以外再没有可以称为神的,这是最清楚不过的真理。
解经家们多指出,民数记六章二十四至二十六节所说:“愿耶和华赐福给你,保护你;愿耶和华使他的脸光照你,赐恩给你;愿耶和华向你仰脸,赐你平安。”这里三次提及“耶和华”,就是指圣父、圣子、圣灵三位神而说的。再者,以赛亚书六章三节提到那些在神面前侍立的天使撒拉弗,他们不断的喊着说:“圣哉、圣哉、圣哉!”与启示录四章八节所形容那四活物,在神面前也是不断地喊着说:“圣哉、圣哉、圣哉!”都是指对三位一体的神而颂赞的,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喊三次“圣哉”?
七、三位同等
圣经记载当耶稣称神为父之时,犹太人就想要杀祂,因为犹太人认为,称神为父等于将自己和神当作平等(约五18)。而且,主耶稣多次指出:“尊敬子如同尊敬父一样”(约五23);“看见子就看见‘父’(约十四9);父与子乃是同荣(约十七5)”,同质(西一19,二9),同命(约五26),同权(约五22-27),同工(约五19)。
以上的描述也同样可以应用在圣灵身上。这样,圣父、圣子、圣灵既在“生命本质”上完全相同,而且又合为一位独的真神,三位就没有大小之分了。不过在“救赎工作上”,我们却明显的看见:是父差子来到世间,后来圣灵又是代替圣子住在信徒心中的,这表示父子圣灵在工作上是有层次的。所以主耶稣清楚地指出:“我父……比万有都大(约十29)”;又说:“父是比我大的”(约十四28);“圣灵来要荣耀我(约十六14)”。
所以,“三位神”在工作上,有如下四方面的分别:
①三位在本质上同等,但在工作上圣父是第一,圣子是第二,圣灵是第三;
②三位在工作上同工,但圣子属于圣父,圣灵属于圣父和圣子,圣父差遣圣子,圣父和圣子共同差遣圣灵;
③三位在行事上合一,但圣父藉着圣子行事,圣父和圣子藉着圣灵行事;
④三位不能完全分开,但圣父主要的工作是创造;圣子主要的工作是救人;圣灵主要的工作是使人成圣。
我们说,“三位神”在本质同等,意思是三位都是神;正如人类一样,父亲是人,母亲是人,儿女也是人,三者的人性和本质,是完全相同和相等的,但在家庭中的责任,父亲、母亲和儿女,当然各自不同。所以,圣父、圣子、圣灵都是神,祂们的神性和本质都完全相同和相等,但在救赎工作上,他们就有分别了。这分别,就是上述四方面的分别。
严格来说,“父、”“子”、“圣灵”三位神之所以有大小先后的分别,完全是为了方便我们人类能够明白而有的。请注意,“父”和“子”这两个名词,其实是神借用人的名词来表达自己,好叫人能容易领会。但实质上,“圣父”和“圣子”之间的关系,并不像人类父子的关系,因为人类是先有父母结合,经过多月怀胎,才能生子;但在神来说,祂们并不是这样,神不需要怀胎才能生圣子;圣子也没有一个开始,乃是与圣父同时并存;圣灵也不是“圣母”,因祂不是女性,而是属“中性”。
所以,三位神的彼此关系,并不完全像人的关系一样。他们之所以称为“圣父”、“圣子”,完全是为叫我们容易明白神爱我们,爱到一个地步,连祂的独生子也赐给我们,为我们死,为我们复活,为的是要凡信靠祂的人,都有权柄作神的儿子,就如圣子作神的儿子一样。当圣子耶稣为我们死了,后来又复活升天了,在人的观念上,主升天就是离开我们了。但神为要安慰我们,祂就差派圣灵来,代替圣子耶稣基督常与我们同在,这样,我们才容易领会,主耶稣并没有撇下我们为孤儿。其实圣灵与我们同在,也就是主自己与我们同在。
八、“三位一体”奥秘的理解
也许读者会问,为什么在圣经中找不到“三位一体”这个名词?基督教相信圣父、圣子、圣灵都是神,这岂不就是多神主义吗?神是独一的神,为什么祂又要变为三位?在数学上,怎能变为三?三怎能变为一?
笔者认为,问题不是在“三位一体”这个词是否出自圣经,问题乃在圣经里面有没有三位一体的真理。这名词是古代神学家奥古斯丁首先使用的,他研究圣经,发现圣父、圣子、和圣灵彼此之间的关系,最贴切不过,就是用“三位一体”这个词来表达了。
举例来说,当主耶稣复活快升天之时,祂颁下著名的“大使命”,吩咐每一个属祂的信徒,都要到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并且“奉父、子、圣灵的名,给他们施洗”。请注意,“名”这个字在原文是单数的,意思是三位的名合起来,成为一个名,其含意清楚地带给我们“三位一体”的意义。我们要明白,“奉谁的名”行事,就好像将谁的印鉴盖在行事的文件上一样。这“印鉴”上所载有的名,一定不是平常的名字,而是最能代表那人的名字,所以,奉“父、子、圣灵”的名施洗,正表示这“三位”都是同等的神,现在祂们联合起来,签上“一个”足能代表祂们神性的名字一样。
我们虽然相信神只有一位,又相信圣父、圣子、圣灵都是神,但仍然没有什么矛盾,也不是多神主义的表示,因为圣经的确形容这位神是“三位一体”的。人之所以认为“三位”不可能变成“一体”,全因为我们习惯了物质界的事物,不晓得属灵的事物是不受物质界的原则所限制。属灵的事有属灵的原则来规限。我们不能说,因为属灵的事不合属物质的原则,于是就判之为不可能。
例如:数学之所以告诉我们,三不可能变为一、一不可能变为三,因为在占空间的物体确是这样,但在不占空间的个体不是这样了,不占空间的个体,不一定是“一加一加一等于三”,可能是“一乘一乘一等于一”。
以光来说,请问,为什么红、橙、黄、绿、、蓝、紫七色光可以合起来变成一条白光?为什么一条白光又可以分开成为七条的不同颜色的光线?在光可以“合、可以“分””,为什么在灵不可以这样呢?
再拿我们人类来说很少人会认为人是由“灵”、“魂”、“体”三样组合成,而感到难以接纳,为什么神由三位合为一,我们却会认为不可能呢?这全因为我们未肯正视物有物理,灵有灵理。人若硬以物理来规限灵理,是说不通的。
拿水、蒸气和冰为例,三样其实都是同一样的物质,只因温度变化的缘故,就有三个不同的形态出现。这个物质界的例子尚且可以给我们联想起“三位一体”实在是可能的,何况属于灵界的事?我们应该接受一个事实,就是神的事情不同人的事情;在神来说,祂可以三而一、一而三。但在人来说,三就是三、三不可能变为一、一不可能变为三。不同的事物有不同的变化律,物质界的变化律自然不同于灵界的变化律。神之所以三位一体,是神自己本质上的事,人只要用信心接纳就是了。
九、“圣父”的简介
“圣父”可以说是旧约时代彰显的神;“圣子”可以说是新约时代降世为人的神;“圣灵”可以说是现今住在我们各人心中的神。但三者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一同工作,祂们是分不开的。只不过在重点上,祂们各在不同的时代中以“主角”的身分彰显出来。
“圣父”先创造这个世界,因着这个世界的人行恶,所以祂将始祖赶出伊甸园,后来又将挪亚时代的全人类用洪水消灭了。挪亚的后裔多起来,不久,全世界的人又再败坏了,父神就拣选一个民族来传递祂的启示和救恩。结果,祂寻得亚伯拉罕,神就与亚伯拉罕立约,以他的后裔为神的选民。当时的人只知神是独一无二的,却不知道“三位一体”的真理,因为神的儿子还没有差来,圣灵也没有普遍地在世上做感动人的工作。所以,神在人类最早期是没有名称的,因为只有一位神。后来,因为人类渐渐为自己制造偶像和假神,于是神就称为“天地的主、至高的神”。到神拣选亚伯拉罕和他的子孙之后,神就称为“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的神”。再后,当以色列人出埃及之时,因为他们连祖先亚伯拉罕的神都忘记了,神就告诉摩西,祂的名是“耶和华”,意思是“自有永有”,就是最原先那位神。
旧约圣经可以说,绝大部分都是记载以色列人的历史,和父神向他们的启示。因为以色列人多次犯罪,父神又多次藉着各样的方法来管教他们的缘故,于是,神的性情和神性就逐渐表露出来让人知道了。根据圣经的记载,父神就是“创造万有的主宰”,因此祂也是“全能的神”、“永生的神”祂常常为以色列人争战,所以祂又称为“万军之耶和华”,因为祂有许多大能的天使做祂的军队。当祂向摩西宣告自己的名字之时,祂指出:“耶和华,耶和华,是有怜悯,有恩典的神,不轻易发怒,并有丰盛的慈爱和诚实,为千万人存留慈爱,赦免罪孽、过犯、和罪恶。万不以有罪的为无罪,必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出卅四6-7)。
在所有神追讨的罪之中,以拜偶像,和行邪淫的罪为最重,为神所最憎恨。因此,神为自己起了一个名,就是“忌邪者”。神之所以忌邪,因为祂是至圣的神,又称为“圣者”因为祂知道,人类若拜偶像,不是拜祂,而是拜鬼。试想,人类将鬼来代替这位至大至高、至圣至尊的神,神怎可能不发怒?所以,父神将事奉祂的权利,只交给有耶和华忌邪的心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旧约时代,只有利未人才可以做祭司了。虽然父神很严厉对付拜偶像的人,但以色列人偏偏就是离弃神,去敬拜各种各样的偶像邪神,神的怒气就向他们发作,叫他们亡国被掳,直等他们悔改为止。
再说神宣告自己的名字之时的自我介绍,我们看出父神是“慈爱的”,又是“公义的”。祂的慈爱使祂乐意赦免人的罪,祂的公义却要追讨人的罪,这岂不是矛盾吗?是的,为这一点,旧约时代的以色列人,没有一个人能明白其中的奥秘,就是摩西也不明白。所以,等到神差派祂的儿子主耶稣基督降世来拯救人类之时,我们就明白了。所以,主降世作世人的救主,这件事在旧约是一个隐藏的奥秘。虽然如此,神却多次藉着先知的预言和启示向以色列人预告出来,只可惜以色列人多半不明白圣经,也没有信心去接受。
十、“圣子”的简介
然而,当人类全然败坏,甚至连被神拣选的以色列民都败坏之时,是否表示神创造人类的计划失败呢?是否表示父神胜不过罪恶的势力,而不能挽救人类呢?不,人类犯罪和全部败坏,只表示神尊重祂赐给人类的自由意志,不干预他们而已,神认为,祂的能力足够在人的自由意志不受干预的情况下,拯救他们,这就是祂差祂的儿子降世来拯救世人的计划了。这计划将神的慈爱彰显到最高峰,显出父神是何等的爱世人,甚至将自己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祂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这计划又将父神的公义彰显到最高峰,因为祂并没有随便赦免人的罪,乃要按既定的律法追讨人的罪,只是祂吩咐祂的儿子耶稣基督来担当我们的罪,为我们受罚而已。
神差祂的爱子来为我们死,为我们复活、升天,又答应我们在天上为我们预备地方,等到预备好地方,就必再来接我们到祂那里去。所以,我们每一个基督徒都在等那一天来到。圣经称那日为“脱离这败坏的辖制,得享神儿子名分的时候”。意思是说,到那时,我们就在荣耀中,得着荣耀的身体,可以享受做神儿子的福份了。我们之所以称为神的儿女,完全是因为主耶稣是神的儿子。严格一点来说,圣父和圣子的关系,并不完全像人间的父子关系一样,主耶稣之所以称为“圣子”,为的是要迁就我们明白:我们将圣子接入我们的内心,我们就有权柄作“神的儿女”。若不是为此,主耶稣就不必称为“圣子”了。所以约翰壹书三章一至二节说:“你看父赐给我们是何等的慈爱,使我们得称为神的儿女,我们也真是祂的儿女。世人所以不认识我们,是因未曾认识祂。亲爱的弟兄阿,我们现在是神的儿女,将来如何,还未显明,但主若显现,我们就必要像他,因为必得见他的真体。”
十一、“圣灵”的简介
再者,主耶稣复活和升天以后,以人的理解力来说就是,主离开了我们,返回天上去了。我们在地上生活,就失去了主保护和照顾。当然如果人能领悟,神是无所不在的,祂虽升回天上去,祂还可以继续与我们同在的。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知识,也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信心。所以为了迁就人的理解力,神认为必须差遣圣灵来住在人的心里,好代替主耶稣,保护人、安慰人、照顾人。其实,圣灵也是无所不在的,圣灵早已在人间,只是“差他来”的说法,是为要迁就人的理解力;而且圣灵实在也是神自己,是神所分出来的第三位,只不过人不明白三位一体的奥秘,不领悟即使神自己升回天去,还可以居住在我们心里。圣灵来住在我们心里,比主耶稣住在我们心里容易使我们明白,因为主耶稣有肉体,我们很难构想祂升了天,仍旧可以住在我们心中;但圣灵是灵体,是看不见的,这样,我们比较容易想得通,圣灵怎样住在我们各人的心里。
结果,圣灵在主升天后十日就降临,并且普遍地临到每个重生得救的基督徒身上。祂一旦进入了我们的心,就永不离开,乃要保守我们不失脚,使我们信到底,又使我们在主回来的日子,身体得以复活,被接升天,永远与主同在。这就是一次得救,永远得救的真理。我们知道,彼得曾三次不认主,但早在彼得还未否认主之前,主就对他说:“我已经为你祈求,叫你不至于失了信心。”(路廿二32)主耶稣为彼得祈求,彼得就不至不信;希伯来书告诉我们,主耶稣升上高天长远活着,也为我们祈求(来七25);并且罗马书八章二十六节也说,圣灵用说不出来的叹息替众圣徒祈求。这样,我们有主耶稣和圣灵作我们的中保,我们就不至失落了。
因此,圣灵被称为“保惠师”,就是安慰我们,保护我们,照顾我们,带领我们,直到我们的身体得赎,复活被接升天为止。圣灵又是我们的“印证”,表示我们是属主的,当主回来的时候,保证我们被赎。圣灵又是“真理的圣灵”,祂常用真理来“指教我们”,“叫我们想起主的话”,“引导我们明白真理”,“责备我们犯罪”,“预告将来的事给我们知道”,“将关系主的事告诉我们”,“为主向我们作见证”(约十四25-26,十五26,十六7-11、12-14)。圣经告诉我们,虽然我们看不见圣灵,圣灵却常常藉着“感动、“启示”、“光照”、“赐人智慧”等方法来完成祂的工作。什么时候,我们倒空我们里头的罪恶污秽,和属世的欲念,让真理的圣灵在我们里面全面地管理我们,以至我们能完全照真理而行,我们就能经历“圣灵的充满”了。
有点我们要注意的,就是圣灵是不用求,祂就来住我们信主的人心中的,因为圣灵来,是主吩咐祂来,祂的责任就是代替主保守属主的人,叫我们不失落。所以,圣灵又是常常隐藏自己的,因为主说:“圣灵来是要荣耀我。”又说:“他不凭自己说话,乃是把他所听见的说出来。”(约十六13-14)所以,圣灵感动一个人,或充满一个人之时,这个人常常不自知,因为他的注意力并不需要集中在圣灵的身上,乃是集中在所感动我们那个真理上。因此,圣经告诉我们,那些被圣灵充满的人,都是在传扬耶稣,赞美耶稣,认识耶稣,活出耶稣,高举耶稣……
启示录更让我们知道,天上的大敬拜(记载“大敬拜”的经文有:四章,五章,七章九至十七节,十一章十五至十八节,十四章一至五节,十五章三至四节,十九章四至十节等处)全部都以“圣父”和“圣子”为敬拜的中心。祂们的彰显祂们的作为,祂们的审判,祂们的荣耀,祂们成为赞美的内涵,圣灵没有受到注意。这并不是说,圣灵不是三位一体神的其中一位,所以没有成为敬拜中心。其实在启示录一章四至五节的称颂语里,已经清楚地列出三位一体的神,其中介绍圣灵之时,圣灵被形容为“七”灯和“七角七眼”。我们知道“七”代表完全,指圣灵的七种能力(参赛十一1-2)启示录四章五节指出祂就是神宝座前的“七灯”,灯的作用是“照亮”,让人看个清楚的工作;五章六节又指出祂就是“羔羊(指主耶稣)头上的“七角和七眼”;“七角”乃指主耶稣的能力,“七眼”乃指主耶稣的智慧。所以圣灵彰显自己成为主的能力和智慧。这样看来,我们看见圣灵虽然是三位一体神的其中一位,祂却隐藏了自己,只彰显圣父和圣子的荣耀,正如主耶稣亲口说过的:“他要荣耀我”(约十六14)。圣灵不要人注意祂自己,乃要人认识父与子。人若充分地认识父与子,就是圣灵充满的现象。正如约翰被圣灵充满,才看到启示录所有以父和子为中心的异象,又如使徒行传里所有被圣灵充满的例子,都一致的在赞美、传扬、认识、高举圣父圣子一样。